吹箫?
泉凝定立在那,仿佛冷汗马上要从发丝上落下,她两手交错撑在地上伏头:“殿下恕罪,妾身不会。”
景琼枝无情道:“不会就学。”
“怎幺,还愣着呢?”他脚尖隔衣碰了碰她纹丝不动的柳腰,不耐催促着,“用你的上面的小嘴含男人的鸡巴,不会?”
粗鄙……粗鄙不堪!她撑地前行几步,牵住了他一方衣角,纤指往上把衣摆褪上,心里说不出的犹豫酸涩。
平时诵经吃饭的嘴居然要用来舔食那处。弹起的那一刻打上了她的脸,泉凝近距离观察着青紫硕根,伞状的肉头还不知会不会撑破了嘴。
也就一瞬的时间,似被空气中诱惑的气息蛊动,她舌尖试探性舔上去,像吃糖葫芦一样品着龟头。
在这一刻她很少见的接受起他在床笫上赏给她的淫妇名头了。
不咸也不甜,除了初含入口时的膻味外并无其他味道,还能舔到怒张的青筋。景琼枝的这处生的格外粗大,泉凝唇角发酸,且捅插的深度只在口腔内,咽喉部还是闭拢的,只是仅仅吃了他四分之一都不到。
“……要吸的。”他看不下去了,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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