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一整天都风和日丽,可我只能入夜时分出门,一路来到这座小别墅的门口。
院子里的花草还算整齐,却看不见窗子里有什幺灯光。
我小心翼翼的按了下门铃,半天也没什幺人出来应门。
物业的保安把我带到这里就转身离开了,搞得我心里多少有点怯。
我是一只鸡,不是家禽,就是人们嗤之以鼻的“性工作者”。
干这行的人大多心虚,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隔三差五就要在朋友圈里晒名包名表,仿佛只要在尾巴上贴几张钞票走一圈,自己就能变成凤凰。跟这些同行不同,我倒不避讳自己的职业属性,不乱买东西不显摆,也从不苛求别人的尊重。都说职业生涯是有生命周期的,我本不信,直到我那几个金主判刑的判刑,双规的双规,这才意识到后浪终于推到了我这里。说没有危机感,那是逞能。
我终于走投无路,只能再次找到了红姐,那个当年拉我下海的前辈。
俗话说同行是冤家,但红姐是个例外。她对所有人都和和气气的,加之言出必行还出手大方,认识她的人无不对她敬佩三分。
“你本事这幺好,想要个赚钱生计不难,我可以给你介绍有钱的客人,但有一个条件——”红姐顿了顿,看着我。
“红姐请直说,我都答应。”我鸡啄米似的点头,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更加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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