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搬过来,项嘉再没见过许攸宁露面。
除去夜里时不时响起的哭声,女人安静得像个透明人。
早上,项嘉往不锈钢盆里泡了朵淡黄色的银耳、十几颗莲子。
以沙发为核心,程晋山添置的物件越来越多。
林叔给的衣服、运动鞋、装零钱的小挎包,还有两三个喝空的可乐瓶、薯片盒子,乱七八糟堆在一起。
这会儿,少年从卫生间冲出来,刚洗过头,仗着头发短也懒得擦,左右摇晃一通猛甩。
四处飞溅的水珠落在项嘉鼻尖、脸颊,她皱皱眉,用力擦掉,指着沙发道:“晚上回来收拾干净。”
她不喜欢这幺强烈的存在感。
“好好好。”程晋山深谙敷衍奥义,捞起外套往外跑,“今天还得去进货,我先走了!”
栗子下市,项嘉的工作瞬间轻松许多,偶尔还能绕着市场散散步,活动活动。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