琐务

对于流掉的胎儿,精卫很心痛:“来日当加倍小心。”

天子微感不解,自己尚是一团孩子气的她,为何这样执着于当母亲,“我们两个在一起就很好,不是必须得生育。”

精卫以为他被当日的血吓到了,正色道:“兄兄不可因噎废食。”顿了下,又说出自己的计划:“我要生三个孩儿,我们子母四个陪着你,你就再也不孤单了。”

卧病一月有馀,仍虚得起不来,百事俱废,精卫不由得心焦,“我的蚕虫怎样了?”

天子答:“我替你看着呢,每日每夜喂桑叶,再有个三五天,将可以上山了。”

精卫又问公孙大姑:“记得之前吩咐过,小红灯和跳谿同厩不妥,须得分开,到底分了未?”

公孙大姑笑道:“小红灯到了自己厩里,竟不肯食草,我们怕它饿死,只好放它回跳谿那里。”

精卫发愁:“跳谿个头大它那许多,不很配呢。”

天子闷闷道:“跳谿会对它好的。”

精卫犹有另一件愁事,“我病了这样久,兄兄的夏衣还无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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