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证明
张无心来到朱长玲的院子,一动不动躺着。任凭别人打扫除尘,置办装饰,量体裁衣等等。
她知道朱长玲明为照料,实为监视。
朱九贞一直跟在她旁边,端茶倒水,插科打诨。又亲自去煎了药,喂她喝下,好不贴心。
还亲自指挥:“嗯,这个水晶灯放那里。不不,还是放这儿。”
“床单不要这个颜色,要这个,这个颜色和帐子的颜色相配。”
“好就这个,她喜欢灰色。我怎幺知道的,我看她剑鞘缠的灰色带子呗。”
“去把我的蓝莓乳糕端过来,给她也带份,放里面冻着看她想什幺时候吃再吃。”
“熏香不要这个,太浓,选梅花的。等一下,兰花的拿过来给我再闻闻。”
“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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