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倒带灼人滚烫，晃晃脑袋，杜行把思绪拉回当下。
性器还是硬梆梆，他清楚得很，自己欲望的开关一直在问寒身上。不管是人在眼前的蓄意勾引还是隔着半个地球的无辜媚态。
真的不能做了，至少现在。翻身下床想去浴室冲个冷水澡。杜行脚刚触到地毯，就听见床上的小人哼唧了一声，“只要爸爸…”杜行都要以为她是醒着的了，贴上来仔细一看，真的在做梦，就是小脸皱着，好像快被逗哭了。
真的只要爸爸，好不好？不骗人。
她会说话算话吗？杜行哂笑。
圈养她，照顾她，疼爱她，怎幺可能是为了看到她皱一下眉头。
杜行下床走到沙发边，把大衣口袋里的药片翻出来干吞了。回到正轨吧，试也试过了。
这一两年杜行精神状态真的不算太好。在跟问寒的这段感情里的定位也开始发生时不时的小漂移。
单独分开看他们，问寒sub到了骨子里，而杜行，血液里也流淌着一切dom的特质。而这样的两个人，却又都是在彼此身上一步一步把自己开发，再无限沉沦。
杜行可以说是把她从小养到大，宠得毫无章法。遇见问寒之前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有求着小女孩喊爸爸的一天。平日短讯里只要她漏喊了一句，杜行都会烦躁一整天。那是谁也不能拿走的他的每日剂量，问寒开的药方，也是她轻飘飘留下的医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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