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意包裹一整晚的梁砚文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又深。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骤然被填满,温春宜长长地喟叹一声,发出了舒服的娇喘:“啊,好舒服,母狗好舒服,主人插得母狗好舒服……”
梁砚文沉着脸:“比梁砚沉插得你还要舒服吗?你这个骚狗,只要是个鸡巴都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内心充满了盛怒。
他知道这样的话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但今天梁砚沉这般插科打诨,故意惹怒他,令得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他潜意识里并不想和别人分享温春宜。
尽管他和温春宜之间并没有存在任何需要承诺的关系。
他们是身体契合的炮友,是主人和贱奴。
她的人生里不会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不会只和自己一个男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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