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冷翘从未把白琅那天晚上的话放在心上过,只是后来偶尔想起来觉得有些想笑而已。

他懂白琅,可他也知道贺东庭。

无论是多决绝的分手,如果姓贺的不放手,那这件事便完不了,到最后都不过会演变成一场小姑娘幼稚的任性胡闹罢了。

冷峭向来很迷信自己的猜测,尤其是在十多天后,当他亲手将手写标准瘦金体贺字的包裹送到白琅面前的时候,他便忍不住想笑出来。

小姑娘到底还是小姑娘,就算现在是风光无限的金马影后又怎幺样,她到底还是当初那个在慕尼黑大学,对台上正发表着演讲的贺东庭一见钟情的小姑娘。

“呐,贺先生派人送来的。”

今天没有白琅的戏,不过她照例还是端了折叠椅坐在片场,只是这次手里没有捧着剧本,而是正坐在李成文的身边,帮他盯着监视器画面。

自从前几次白琅替他指出不少技术上的问题之后,这个片场新手李成文显然已经将白琅当成了自己的免费顾问,时不时就要来探讨几句,白琅也乐得教他,一来二去,二人倒是比刚开始熟稔了很多。

见一个湛蓝色鳄鱼纹皮的包裹被推到自己眼前,白琅只用眼角余光瞥了一眼,随即便伸出一根手指推开来,冷冷道:“拿走,别挡我的视线。”

冷峭挑眉,也不让开,反倒是自顾自的将那包裹拆开来,一边拆还一边念叨着:“小性子耍了这幺久,也该收一收了,贺先生不是已经跟你低头了吗,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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