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九十四.凶吉(肆)
寒酥还真就是个倔性子,留着那花瓶在原地,自己则扬长而去。还是别的丫鬟想息事宁人,将那物件拾去了库房。
金婵是个耐不住寂寞的性子,把寒酥和她争执一事经过大肆渲染,讲给了众多丫鬟听。
有人早已看不惯寒酥往日里的行为举止,便啐了一口:“呸,她真把自己当小姐了?姑娘能忍她这性子?”
另外一人接话道:“姑娘那是被她花言巧语蒙了心,金婵,你在姑娘院子里资历不低,这可是你往上爬的好机会呀!”
金婵一扭头:“说什幺呢!”却是忍不住的得意模样。
好事者不止金婵一个,这不,当晚趁着寒酥用晚饭的时机,有人便摸到了林知意跟前,添油加醋说了今日发生的事情。
“寒酥真这样做了?”林知意把书合上,看着前来打小报告的丫鬟,碧玺。这丫鬟和金婵交好,此次前来告状,几乎要把自己的欲望写到脸上去了。
碧玺和金婵不同,金婵是从贩子手里买回来的仆役,而碧玺则是一家都在林府当仆役,碧玺的母亲还是个管事的婆子。
而此刻,碧玺也忍不住来告状,显然也看上了寒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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