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妒忌的,他也不像面上瞧着那样洒脱。
他想完全的占有眼前这个女人,只属于他一个人,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个人。
可他终究做不到夜阑那样痴缠法,也轻易不敢表露真心。他只敢言语上调笑着,也知道阮照秋不信他那些轻浮调情的话。
他在漫长的岁月里,把自己藏得太深了,以至于时至今日,总归晚了一步。
司珀冬日里怕冷,即使是书阁里,地上也四处铺着长绒毯。
画案下头也铺着一块。
柔软的玉色长绒上,沾了几滴粘稠的汁液,没一会儿又是几滴。这透明汁液滴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终于喷溅得四处都是。
司珀早站了起来,掐着阮照秋的腰身,攻城略地一般的抽动,搅得交合处泛起层层白沫。
阮照秋腰身悬了空,毫无着力处,只得双腿缠在司珀腰间才不至于摔下去。
其实缠也缠不紧,她早软得化成一滩水,予取予求。司珀不似夜阑温柔,总是疾风骤雨一般,如同暴风雨中的海浪,狂放得叫人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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