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四月,突如其来一场暴雨,砸在地面发出阵阵声响。暖气已经停了一周,屋内冷的出奇。指针指向十二点,书桌上被摘下的表发出“滴滴”定时表。
陈锦生惯是爱把自己的东西放在闻秋房间,说几遍都不听。
他摘表动作未停,捏住表扣,顺畅摘下搁在闻秋作业本上,“我屋,嘢摆喺边要边个允许?”
他好像要一遍一遍提醒闻秋,你是被捡来的。
闻秋被他裹住,从下午开始就和他缠绵已久,眼睛里落了雨,泪砸进心底。
他低头看她。闻秋要逞能,不想被他瞧见落泪,伸出双臂,身子往他挤挤,揽住他的后颈扣住。
他的脸蹭到胸前,下一秒就听见陈锦生发出舒服的呻吟。围绕在耳边,一声又一声。
陈锦生终于翻身躺在身侧,餍足的轻哼几句。
而闻秋只觉冰冷,一再冰冷。
她听见陈锦生划响打火机。事后烟,当然回味无穷。满足之余抱住身旁的闻秋,仿佛窗外的冰倾泻在她身上,泪也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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