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白(十四)

此际天寒,正宜红泥小火炉,温雪煮酒话青梅。

沈莺窝在沙发里,盖着毯子读书,佣人正在一旁用毛刷清洗香炉子,满屋子都是沉沉的寒松木香。

姆妈烧热了壁炉,里头的火焰冒出几点火星子,时不时发出木头燃烧的滋啦声响。

沈莺喝了点小酒,脸颊红扑扑的,有些昏昏欲睡。此时醉意已经上来,但还是强撑着把书念完。

她捧着本国外诗人叶芝的诗集,低声呢喃,“When   you   are   old   and   grey   and   full   of   sleep,And   nodding   by   the   fire,take   down   this   book......”

读着读着,就靠在沙发上打着盹睡着了。

朦朦胧胧之际,好似落入谁的怀里,那人从雪天里走过,身上带着寒意。他将自己放在柔软熟悉的床上,那人给她盖好被子,她就陷入了深深的梦里。

等沈莺醒来,已是日暮西头,夜幕降临。窗外的雪不知什幺时候小了,飘飘簌簌的落着。

她一觉睡得黑甜,醒来时还有些迷蒙蒙的,瞧见床边坐着一个修长高挺的人影。

那人背对着她,逆着光坐在床头,捧了本自己先前看的叶芝诗集,安静地翻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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