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不由溢出一声轻笑,手肘支在盘起的膝头上,以两根细长手指拈着玉杯把玩。
似醉非醉,酒不醉人人自醉。
连着饮下三杯后,季子卿觉得,该适可而止了,饶是思绪仍清晰,可辛辣到底逼出了几分失态。
眼眶酸酸的,胀得难受,似有什幺抑不住地即将涌出。
原来,放弃这个词,说起来简单,真正去做,却如此艰难。
倘若从未曾触及过,也就罢了,偏偏让她体会过什幺叫做唾手可得。
那人的每一个细微举动,都像刻在胸口的划痕,痕迹多了,想要恢复如初,只能将整块肉生生剐下。
剐下呵……真的好疼。
咣!指尖莫名一软,酒杯滑落,晕开一桌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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