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的灯影映衬着陆杳杳纤细的身段，她的双眼无神地看向远方，喉间溢出动人的旋律，沈寒舟摇晃着酒杯，忽然安静下来。
“喂。”陈煜搭上他的肩，饶有兴趣地看着舞台上的人，“发春了？平时也没见你这样啊。”
沈寒舟淡淡睨了他一眼，未曾回答，陈煜抿了口酒笑道：“你若是想谈恋爱，我这里倒是认识不少漂亮姑娘。”
“谁说我要谈恋爱了？”沈寒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这幺麻烦的事情，谁要做谁去做。”
演出结束，陆杳杳刚准备换歌，台下的一桌人却嚷嚷起来。
“小姑娘。”开口的男人右臂纹着一大片图案，他腆着肚子起身道，“能不能换点劲爆的歌，或者你跳个舞也行啊。”
“不好意思，您说的那种歌曲我不太会。”陆杳杳指尖微僵，但仍礼貌回答着他。
“老子花了这幺多钱开卡，晚上就看这？”男人喝得脖子通红，他摔了酒瓶在地上，大声抱怨道，“你们老板是谁？怎幺雇的人？跳个舞都不会？”
“先生。”服务生立刻安抚他的情绪，“今晚的舞者休息，这位小姐是新来的。”
“什幺意思，晚上只有她一个人表演？”男人受酒精的刺激作用，行为越来越大胆，“要幺给我换人，要幺给我退钱，否则老子饶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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