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接到他的电话,已经将车子开在门口等他。
傅景辞抱着人上后车厢,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她全身的温度滚烫,脸颊潮红,他从车冰箱里拿出支矿泉水贴在她额头上给她降温。
正值晚高峰,许多路段堵车,她无意识的呢囔被周围吵杂的车喇叭声掩盖住。
她眉头紧紧皱着,傅景辞俯身去听她说了什幺。
“疼…好疼。”
傅景辞以为她头疼,冰凉的指腹在她额头上轻抚着。她仍旧喊着疼。
“哪里疼了?”
傅景辞亲了亲她冰凉的额头,心疼道。
阮清釉没出声,眉间慢慢被他抚平了下来。
医生给她挂了盐水,开了些药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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