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庭院。
从树荫下走出来的她,被明亮的阳光照着的发丝远离了影下的暗色。
适合野餐的天气舒适宜人,能忽略匆忙飞走的蝴蝶蜜蜂就更好了,唉...谁让她活到现在最不怕蚂蚁把她的零食偷搬回去吃。
她闲着没事就发散思维,顺带用手掩住呼之欲出的呵欠,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
做完梦之后理应是睡了个安稳的觉,起得也不算早,这样还能不知怎么地感到疲倦昏沉,她只得归咎于一时失常。
可白天的屋外是最清净、容易独处的,想到晚点回去得面对凝重的气氛,就不由得想在外多待一段时间。
他们显而易见地排外,来回争抢又对被动的那方不利,也无法保证等他们耗尽耐心把自己推出去要花多久。
那群怕麻烦、重食欲,挫败和躁闷呈正比上升的家伙哪可能坦言她的重要性。
她头晕难受,越想越烦,可是又想那好歹是半个容身之处,半个就很多了。
要趁哪次被抓时帮他们偷听一点东西吗?传信对她不算难事,难的是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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