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左手在把玩我的长发,从发根到发尾,一下一下顺着,力道十分合宜。
“笄儿怎幺知道那词的意思。”
什幺词?噢....禁脔。这算什幺,我知道的可比常人要多得多,只是说出来怕吓到主人,那可是大大的罪过了。
我强抑住想长谈阔论的嘴,谦逊道:“男欢女爱苟且之事不足为道,重笄说出来怕脏了主人的耳朵。”
我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是极隐私的,不能随意为外人道,只是对象是主人,便是我的再生父母,魅对我尚不避忌,我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有什幺好忌讳的。
还在珒孥山的时候,我最爱化为女童,和养母们一同出游。
有时养母们寻了屋子去做那快活之事,而我被孤零零地安排看戏,有时戏本太过无聊,我便抱着果脯罐子,悄悄跑去找魅。
门锁得牢靠,我进不去,但谁叫我长了双贪新奇的亮眼,叫我从窗隙里瞄过几次。
红纱帐幕里面传来女子的调笑声,影影绰绰,“姐道情哥郎弄个急水里撑篙真手段,小阿奴奴做个野渡无人舟自横......”
我在外面听得模糊,却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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