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应黛丝进应鹤殊房间从来没敲过门,伸个头凑在门边喊他。
“进来吧。”应鹤殊坐在床上皱眉看文件,仿佛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的眉头都没下去过。
应黛丝溜到另一边一趟,睡衣随她的动作滑上去半边,露出白玉般的大腿,应黛丝没有察觉般,直勾勾盯着应鹤殊小声问:“他什幺时候走?”
“他”是指应父,可惜她和应鹤殊都不愿意喊他爸爸,从小便心照不宣应付着喊“他”这个代号。
“估计要在家一星期。”应鹤殊安慰般揉揉她蓬松的发顶。
“那我不是又要出去?”应黛丝抓住应鹤殊作乱的手,应鹤殊一双手天生骨节分明又白皙修长,狠戳应黛丝那点隐秘的性癖,让应黛丝每次都很没出息的握住就不想丢,她把玩着应鹤殊的手指小声抱怨,“我才回来半天。”
“是一天半,你都睡都睡一天了。”应鹤殊也小声回应她,干脆把文件丢在床头,半揽着应黛丝说:“我有一套房子在城南,你要是想……”
他们低声聊天,彼此靠得亲密无间,仿佛回到了幼时挨在一起玩游戏写作业时,连对方的温度,都透过衣物传递过来。
“好啊应鹤殊。”应黛丝仰脸伸手指去戳他脸,“你居然偷偷买房子。”
这下换应鹤殊去捉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笑,“你也有,还正大光明的有,只许州官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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