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尔雅刚站稳,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梁嘉深啧了一声,“哎哟老哥,我说你怎幺无处不在呢?”
林盛南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温和提醒,“这是我的办公室楼下。”
梁嘉深才发现两人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法学院的门口,熟悉的红墙褐瓦,教学楼前还立着那座司法女神塑像,她捧着天平,蒙住双眼,经年不变。
梁嘉深有些感叹,他突然想到从前老师说的那句话,审判的关键是,不要被自己眼睛看到的蒙蔽。
审判别人很容易,人真正难做到的,是审判自己。
跟这个小丫头的情况还挺像,他琢磨着要不要索性帮她一把。
不再理会无聊的男人,林盛南扶着江尔雅站到一旁,轻声问:“要紧吗?”
江尔雅擡头,发心恰好擦过他的下颌,见男人正担心地望着自己,眉头微拧,神色是少有的严肃。
她摇了摇头,“没事。”
林盛南松手,看她脚踝泛红,又在她面前蹲下,用手指试探地摁了摁,“脚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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