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早乙女知道我交了材料。」勇人淡淡地说道。
「早乙女……?是那个副典狱长预备役吧。」
盐月闻言,双手交叠,将下颔放在了手上,脑中开始高速地运转起来,「对了,其实他本来不必作看守的,而且他本来也并不是在赤柱监狱执行勤务,而是勇人君你被发配到这里之后,他才调来的。
「仔细想想,这个人不是非、常──可、疑吗?」
「……」盐月的话,让勇人的脸色越来越黑,心也变得越来越沉重。
「嗯。」勇人只轻轻地答复了一声。
尽管勇人觉得这个人实在离谱──如果按着盐月所说的话,继续推论下去,结果就是早乙女五年前第一次在东京拘留所见到他,就留意了他;而后自己进了监狱,对方就特意调来这座监狱里,只为了搞他;而今甚至为了不让他出狱,为了继续搞他,而对着他的材料动手脚。
──这也太扯了。
想到这里,勇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寒气。
但是仔细想想,自己为了胜也,能自东大医学部退学、卖身当男公关、染上烟瘾与酒瘾、吸毒;还能去作极道,被人切掉右小指,他就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觉得其他人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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