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两人从安还有些印象,正是第一日她到雪山时在她身边徘徊的轻游山的弟子,
许鉴行护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呵道:“滚!”
其中一人听言擡起头,红着眼睛看着他:“许鉴行,该滚的人是你!”说着,右手的命剑现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
“昼来!”一旁静默的弟子拦下他的剑,“不要冲动。”说着,他对从安再行了个礼:“弟子李侧见过师父。”
事情越来越乱,父亲的死亡,以及他们说的什幺师父,什幺等待,逐渐将从安原本清醒的脑海搅得一片混乱。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不是你们的师父,也不知道你们师父是谁,能不能请你们先出去。”
“师父!”昼来还想说什幺,被李侧拦下。李侧看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人,起身道:“弟子在门外等候。”说着拉起昼来退了出去。
许鉴行陪着从安处理完后事,将哭累的从安哄睡,又在她身上施了个结界才转身出去。
门外不见李侧的身影,只有昼来持着自己的命剑气势汹汹地看着许鉴行:“你做这一切是有什幺阴谋?”
许鉴行没有理他,擡起手指向昼来,无形中有什幺力量狠狠地掐住他的脖子。
昼来涨地满脸通红,“许鉴行你干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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