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
她嗔笑。
这张和厂公一模一样的脸啊,的的确确是如同复刻一样的真。可她看着那张嘴夸张的摆出愚蠢的口型,只觉得两人有同样的面孔真是对西厂这位自负极了的男人最大的侮辱。
太可笑了,太好笑了。
但她却笑不出来。
/切在别人的腹部,竟也能疼在自己的胸口。
她出了右掌于胸前设防,确保在人数劣势的自己不会被已成败局的人反将一军。倘若厂公在,定要先嘲弄她拖泥带水:怎幺也想做个多情种,忧心起心上郎。
信函中雨化田问她还记不记得自己的身份。
她也是冷笑就把警告同信一起掷入火盆。
“你是雨化田派来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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