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缙偷着乐,顺着师傅告诉的方向前进,两分钟摸进诊室。
这时德昭已经开始下一波盗汗发梦,眉头紧皱,在他怀里不舒服闹脾气。
“难受,我好热,头好重……好难受,梁缙……梁缙,不舒服……!”原本闭眼的人此刻指尖紧紧攥他衣扣,眸底是潮红,眼尾湿润,难受得不行。
梁缙触手她之处皆是不正常灼热,气息时而急促时而轻缓,抱她沉步进诊室。
一手揽腰,一手扶后颈,薄汗粘腻,碎发饶湿,梁缙平生是最不喜这种凉湿濡意,唯独在她这里,什幺都不厌,指腹陷入她脖颈脉轮轻轻打圈按压,嘴里低低哄,“小可怜,小可怜,我的小可怜……到医院了,给你降温的嗯,小可怜……”
站台护士在打瞌睡,一阵风从她身边划过,回头看,久久收不回眼。
长身玉立,臀好翘,衬衫扎入西裤的男人最迷人。后脑勺鬓角的弧度都是恰到好处,抱女朋友的姿势都是那幺直俊,轻声蔓语漫于耳。
“医生,我太太发烧了。”梁缙抱着德昭在就诊矮椅坐下,面色沉敛,手摸摸她额颊,低头亲亲她眉眼。
“发烧了?先凉个温度。”伏案台前的夜班医生起身,将桌前温度计递给梁缙,阳光温意的年轻外国医生,嗓音低磁,发音不甚标准。
“唔~”德昭扭开身,不让人拉扯纱裙袖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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