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嘉握住程颂的双手,“我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我不想去指责你什幺,我只是想你对自己的孩子仁慈一些。”
程颂想,这可能是席嘉这辈子最温柔的时刻了。
作为掌握了繁衍权利的女人,最大的温柔,本来就应该是给予孩子的。
她厌恶程远森的逃避与不负责任,日后也会同样的厌恶他。
程颂没说话,席嘉表情冰冷起来,松开他的手:“你办婚礼的时候,不要邀请我,我不会去参加的,因为那不是婚礼,是葬礼!”
“我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在威胁你,给你压力”,席嘉居高临下俯视他,“我们只是做了几次爱而已,算不得什幺亲密关系,我也没有能威胁你的筹码。”
席嘉最讨厌被人莫名其妙的指派上罪名。
程颂重新攥住她的手,他开口想说些什幺。
外面脚步声传来。
赵柯语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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