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后连着几天他都没有去见明月,他们之间又回到了明月刚来府里的日子,只那时他每晚会去找如意解闷,可如今他连这个兴致都没有了。
这日下午脱脱木约了子逢在江边骑马,两人谈笑间沿着凉爽的江滩才跑了一个来回,子逢府里托人急急过来寻他,原来明月自己要出府回家。脱脱木听子逢说府中有急事要回,他倒不拘礼,嚷着正好去子逢重庆的新宅子逛逛。
子逢一路快马飞奔,耳边的风声呼啸而过。跑过一处江滩时,子逢想起那天就是在这里救下了明月,从那时起他俩开始纠缠不清,自己何时这样牵扯过一个女子。
他跑得一身都是汗,到家后下了马疾步往里走,远远看见前厅大门敞开,明月在门口被两个妇人挽了手臂劝解,她不愿拉拉扯扯,只扭着身子要往门外去。
子逢皱了皱眉,脚步也加快了。下人和管事看见他回来,松了口气,忙退到一旁。
他走到明月跟前,不禁一呆,眼眸变得幽深。
明月穿着藕白齐胸襦裙,玉色窄袖襦衣,她的乳房这些日子丰满涨大许多,在襦裙胸襟处束得高高隆起。衣裳原是极素净极雅致的颜色,却更衬的她雪肌艳骨,美的炫目。
他闭了闭眼,“明月,你简直是胡闹。先回房去。”他的语气很平稳,表情却很冷峻。
明月神色冷淡看着他,“大人前两天说的话忘了吗?你是让我自己做主的。”
他拉住她的手往后走,“你先回房,别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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