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月不太敢直视杵在她面前的那个家伙,实在是太具有侵略性了.
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问得很诚恳,“我有没有打扰到你们两个啊?”
陈近生故作左右两边看了下,两人距离逼近,身上的湿气向她扩散,“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她又没当过男人,当然不知道为什幺男人那里洗澡的时候都能立起来,立起来之后呢?是不是要解决了,那他是不是还没来得及解决?
她似乎打扰到了他们。
陈江月用指尖戳了戳颜色比柱身要浅一些的冠状顶端,“它和你呀。”
“你看,我都还没开始劫财也没劫色,反倒是它竟然耍流氓了。”
男色当前,陈江月似乎忘记了自己进来是要干什幺的。
她的手鬼使神差的就握上了柱身,它的硬,是由内而外的,她摸了个清楚。
他们距离拉近,陈江月坐在马桶盖上,正好对着他的肌肉嶙峋的腰腹,藏着能把她肏得下不了床的力量,上面还挂着水珠,横七竖八的疤痕退成了淡淡的颜色,最显眼的还是小腹上那几条蜈蚣,可想而知当时是开了多大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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