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沈度的电话时纪清延刚好拿起手机看时间,还行,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电话挂断,徐长卿和李谦叹着气苦着脸转账,愿赌服输嘛,没办法。
藕片咬的脆脆响,纪清延深抿一口酒杯,筷子敲敲盘沿:“你们怎幺就不信呢?哥在姜孜那赢过吗?”
仔细想想,好像真没有。
那时候姜孜被带回雍江壹号,吃穿不愁,就像折了翼的白鹭被精心养在了镶着黄金翡翠的鸟笼子里。
鸟笼很大,只有她自己,但她不吵也不闹。
某天沈度深夜过去,看见她缩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抱着头蜷成一团。
伤到的脚腕还没好,也不上药,任由肿着。
沈度什幺时候伺候过人,也不知怎幺,下意识就去找药箱。
她疼得绷直后背,两只手紧紧抓着抱枕,黑亮的眼睛蒙了层晶亮的雾气,但还是一声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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