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餍足地吞咽,齿间或重或轻地在乳晕边缘啮咬,短发新剪过,同水珠一块刺在饱满乳肉上,又热又痒,身高的悬殊,她迫不得已踮起脚配合他的凶猛攻击。
“叮铃——”
舌尖勾住奶尖,缓慢打着旋,他艰难地空出一丝理智:“门铃响了。”
重度骤然变轻,渴望一层一层地压过来,顾以棠弹出一块泡沫在他胸膛揉散,不满地搂住严颂窄腰,急切地说:“应该是快递,会放门口的,别管。”
他不知从哪又挪来一捧泡沫,重新覆在挺翘的奶尖上,乱了章法地伺弄,浑圆上几抹指痕,映在雪白肌肤上更显荒唐,顾以棠无措地哼,尾音打着旋勾在他的心尖。
门铃停了下来,还没彻底放下心,卧室门却被叩响,笃笃两声,顾以棠吓得一慌,硬生生将他口中的软物扯了出来,疼,暗含隐秘的爽。
她不敢大声:“肯定是我妈。”
果然,门外急呼:“棠棠,你在家吗?严颂?”
浑身赤裸着,和严颂在浴室做这种事情,正上头的时候,她妈来干什幺?
“你说话,别让我妈知道我在。”她得整理一下,才敢出现在她妈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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