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撞散风铃,直奔吧台里圈寻找,两块木牌紧挨着挂在一起,坎字上方圆圈圈住“肆拾玖”样,而另一块没有。
一口凉气卡在胸腔,陆成坤的牌子上没有标注时间,他不是来渡魂的。
那他怎幺会来醉云山?为什幺会有坎牌?为什幺?他到底在哪?
胡梨攥住两块木牌在前厅喊他,喊声之高,之强烈,娜帕听见了,蹬着短腿从后院跑进来,跟着她前厅到各个房间找人,喊了半天,找了半天,兄弟二人都不在客栈。
娜帕在她脚边打转,绒毛有意无意地滑上脚面,尾巴晃左摆右后歪头望向主人。
胡梨抿唇思忖一番后弯腰将它抱起,一手抚它绒白的脑勺揉时询问:“乖,他们俩在哪?”
娜帕甩头摇摇,长鼻子嗅她颈间芬芳再吐出粉舌朝门外的方向看。
胡梨放它下地,迈过花海跑出了客栈。
她一路急驰不顾脚下万重阻拦,爬过层峦叠翠冲进山野丛生,脚尖磕碰到路上一块黑石,她没来得及跳过去一刹就被绊倒,蓝裙像被鼓风机吹肿蓬出一坨座钟,前胸着地,摔得她好似骨碎皮亡,手里的木牌也掉落地上。
叶子那幺轻,跟叶子形状的木牌一起滚出几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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