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前的元宵节,云意浓当然是记得的。
她从小独独一个儿被拘在云府里长大,没有母亲,也未曾见过父亲,那年不知从哪里听说,父亲从外边儿带了十几车财宝回来了,这些不属于云府收益的财货都是他自己在外挣的,府中的下人一向对男主人颇有微词,说他不学无术,那几日却齐齐改口隐有赞叹。
听闻带回的财货叫账房整整点了三天三夜才造完了册呢!
茈娘也这幺跟云意浓说,姑爷是极有本事的。
云意浓虽然也高兴,注意力却在另一边:
爹爹既然回来了,怎地没见回府?我还没见过他呢!
这…大抵是外边儿还有事儿没了结吧?等事毕自然就回来了。
那还要多久啊?
人既回了顺安,想来也快了,小姐且再等几天吧。
云意浓觉得茈娘说得有理,可那股子兴奋却按捺不住,于是日日守在垂花门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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