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属狗的啊……”
“痛?”
“废话……哎,”她被他忽然吹的热气痒得直缩肩膀,“痒啊!”
他沉沉地笑,“不是说痛,给你吹吹都不行?”
徐言拉下他遮在脸上的手,泪蒙视线里,看见他微红的脸和微湿眼尾。嘴巴里有极淡的薄荷味道。右手僵着不敢动,不敢去想上面粘稠的液体是什幺。
徐闻整理好衣物,拉她进卫生间洗手。徐言盯着他仔细的样子入神,她的手躺在他的掌心,仿佛一片落叶飘在绒盒里,要被多余地妥善收藏。
她没有办法。她没有见过他穿开裆裤满地跑的样子,没有和他亲密无间地一同长大,她只能视他为一个异性,一个男孩,一个会让她从胃里冒出酸甜泡泡的男孩。
“别哭了,你这水龙头开了怎幺关不上啊。”
徐闻胡乱将手在衣服上蹭干,用袖口小心替她拭眼泪。又笑:“叫你雪球,真是没错——亲一下就化。”
徐言却惊醒,微微一退躲开了:“不、不早了……你早点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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