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洗净手回来时，顾以棠趴在被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严颂以为她哭了，强行掰正她的脑袋，只看到她面色潮红，手背上一个深深牙印。
“棠棠？”
双眸已然涣散，她挣脱开又趴回到被褥上，呜呜哭着：“救命啊…”
像要不到糖吃的孩子。
她趴着不肯转过来，严颂没辙，只能将她的浴袍自下方掀开半边，掌心附在臀肉上缓缓揉捏着。
“需要我帮你吗？”
“家里没有指套，我直接用手了。”
公事公办的问话，他并不指望迷蒙的顾以棠给他答案，两指并拢，沿着臀缝探了下去。
小屁股又白又翘，两相对比，他的胳膊都被衬映地黑了起来。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准确找到入口并非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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