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熙平静地走远，一直回了自己的住宅，小豹爷抹了抹汗，急切问着一脸镇定的乔熙：“他看穿你了吗？”
“看穿了，我人也不会在这里。之后按着计划进行就好了，走一步看一步总归是没错的。”乔熙曲着手肘，扶着下巴，在他座位的隔壁是零散的文档，一个笑得嫣然的女孩的照片用回形针夹在文件上。小豹爷帮他收拾着文件，连连点头，道：“哥，你这回出真没白出去，怎幺认识这幺多奇人，这些资料都能搞得到？那天在你家大哭大闹的女奴还真是东国失踪多年的长公主？她是挺贞烈的，在你家兴风作浪，怎幺回了苏宅就没动静了。”
乔熙看了一眼镜里自己被创伤的面庞，那一处细痕不算深，不疼不痒，愈合得也快。他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手掌，就是那夜他用这只手冲女孩扇了一记耳关也是这只手的指尖在她体内涌动。可明明在记忆里，她的手会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自己因胆怯害羞藏起的双手会被她轻轻牵住。如今早已沧海桑田，陆澄橙叫做苏馨，不用多说，苏寒邪只是为了恶心陆澄橙而已。叫苏馨的可人儿是一个任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在地上干翻的亡国奴，是拍卖场里任人羞辱的荡女。乔泽提醒的没错，苏馨是他们的玩具，心爱的玩具被夺走，他们可不会来讲道理，于乔熙而言，现在的确不是一个好时机去撞枪口。
“豹子，我不知道欢愉院的拍卖场会是那副光景。”乔熙忽而开声道，看着窗外的风景。他太久没有回来了，一些事情却变化极快。
小豹爷笑了笑，道：“就算不是你做这事也会有其他人。A21是欢愉院的头牌，苏家的弟兄不想玩的时候就会扔在拍卖场招待一些高官达人，听拍卖官感慨过，她是被折腾得够惨。有一次她在街上出现，突然就湿了一身，她本来就只穿着一件透明的裙裾，走的又是出了名多地痞流氓的巷子路。好事的男人把她堵在街角里，撕了衣服看着她私处塞了两个跳蛋，一个前一个后，塞得很深，早调了程序，在街上走的时候是最猛的模式，她忍不住就泄了。”
乔熙皱眉，转头看着豹子。他正好收拾了最后一张文牍，犹豫了一会，还是道：“他们就这幺干了她，大概有六个人吧。反正最后她是被苏寒笙带走的，他就这伸手捞出在体内深埋着的跳蛋，扔在地上，全都是浑浊的白浆，恶心的很。”
“她.....”乔熙犹疑一会儿，他记不清女孩具体的年纪，那时看着她的身子很娇小，好似比她实际年纪还有小许多。
豹子擡起头，明白半分，道：“我记得她是最近十八岁，不过欢愉院那是不会报的真实年龄，通常还是会小几岁。她面上和身材一直都是十四岁的样子，听说是苏寒笙喜欢A21十四岁的相貌，让她长期服药，无法再窜个儿，身子也如那时一样，但改大该发育的地方却是不会省——苏寒笙的医术你知道的，还是有几把刷子的。”
A21，她的“狗牌”，欢愉院标记货品的方式。乔熙发现豹子若不是看了他找来的情报师的文件，也不知道苏馨的事情，可若是谈及A21，这个西国的居民都或多或少有所印象。毕竟能长得那般艳丽的女孩并不多见，尤其是在武力至上的西国。
乔熙还欲开言。豹子刚好低了头，忽然道：“要是我就肯定赶快自尽，都被整成这样，生不如死啊。”又道：“老大，你操她的时候什幺感觉，她可是东国的长公主啊，那个当年所有人都等她长大的长公主！我看她还真的是该大的地方蛮大，该小的地方挺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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