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花嬷嬷坐回厅堂,瞟一记,由春花解下披风,已躁动起来的俩人,眉眼像黏着她而行。

当春花被按在床上操弄,他们刚好垂立的位置,对着床榻,只需眼角往上睄,都可窥见,两只白净纤幼的脚丫,胡乱在空中挥动着,又听着那绮眷春宛的呻吟,若非他们尚算有定力,即使裤裆咕咕撑大,都没有如一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冲上前,都与她厮混。

花嬷嬷看到,都拭嘴,掩笑,并不发作他俩。

\"玉意,妳回教房拿个木栓子来,帮春花塞着那未晓闭合的私嘴,居然把滚热的精水颗颗流出,平白浪费郑大管事的心意,难得他如此有心。\"

\"是,嬷嬷。\"

郑大管事对于调教之事未尽明,亦有略晓,当中不乏利用药物作助力,去调教姑娘的身子。而把药物发挥得更有效,便需药引,作为调教所用的药物必会渗入些许媚药。这样,最佳的药引不为过一泡浓稠滚热的精水。

所以,他不在后逼抒发那泼精水,见已帮花嬷嬷一个大忙,顺势帮助这小忙,把精水灌在小穴内,给春花一副暖宫的良药,让平日搽抹在她身上的药物效力有效发挥,做一回热心人了。

门水清的花嬷嬷当然知晓,并承他的情。

在玉意出外拿木栓子时,花嬷嬷回首观看他俩,并要他俩道出来历。

\"你们在那办事,现年有纪,是何时入府,可有亲人在府中?你们一一与我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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