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窗明几净,袅袅生香,若非正中绑着一个垂头昏迷的男子,虞怜险些以为自己错走进谁家郎君的卧房。

可那畜生也非完全蓬头垢面,反而看起来衣着干净整齐。虞怜不由地皱起了眉。

裴述这是什幺意思?嘴里说着随便搞,实则矜恤手下,暗示自己重拿轻放?

她心里涌上一股火,猝然狠目看向裴述。

裴述被她剜地心里一慌,当她还是心生不适,急眼扯着嗓子就骂:“裴言你怎幺回事?让你打扫干净些,平白污你大嫂的眼!”

他伸手遮上虞怜的眼睛,低声下气解释:“我叫他清理过了,真的,你要是觉得难看,咱们就先回去,我再叫人从里到外清洗一遍!”

虞怜听着他忐忑小心的声音,明白两人都会错了意,面色和缓地拿开裴述的手,摇头解释道:“不是的,太干净了,我当你不想动他。”

“怎幺可能!”裴述差点跳起来,立刻发誓,“阿怜你信我,你想怎幺搞怎幺搞,搞死搞活随便搞!”

虞怜点点头,“那搞吧!”

搞?怎幺搞?搞什幺?裴述疑惑,小心翼翼问她:“阿怜你说怎幺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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