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一日热过一日,玉婵的足禁都解了,可去游肆的心情却没了。
用过午膳,她惫懒地倚靠在榻上,手里捏着一副铜扣,身边旁的木盒开着,里头解开的没解的几副铜扣散乱地堆在一块,早没了当初的井然有序。
那日之后,阿九几日没有再来,玉婵暗道他小心眼。
她心不在焉地摆弄着手中的玩意,眼睛时不时瞥向窗外。
如意不给自家娘子脸面,不留情面地戳穿她:“娘子,您又和郎君闹别扭啦?”
“……我才没闹别扭,”玉婵鼓着双颊嘟嘟囔囔,“明明是他小心眼,玩笑也开不起。”
如意随口道:“那他怎地又生气了,莫不是娘子您负过他?”
玉婵捏紧了袖子:“我怎地知道,以前也没见过他……”声音越发小了下去。她觉得自己记性也不算差,可说不定原先是真见过呢?
如意见她心虚,雪上加霜:“说是原先遇过事的人,以后遇上同一件事也会越发敏感多疑。”
“怎幺像个妒夫似的,”玉婵小声抱怨,不在意似的又摆弄起铜扣,“难道还要我去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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