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有道顿觉双腿发软,咕咚一声跪倒地上,连连作揖哀求说:“大侄子啊,你可不要错怪我呀,我做的那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啊,我可不是成心想坑害你们啊!”
然后扭头求助般地看着鲍柳青,“嫂子,你倒是说话呀,你说我做的那一切是不是出于好心啊,你们不那样,还有别的出路吗?”
鲍柳青虽然心里也百般恨着这个王家的败类,但为了不激发王金贵继续冲动做出可怕的事情来,她只得违心地对王金贵说:“金贵,你不要错怪了你二叔,不管咋说,他还是咱王家的人,关键时候是不会胳膊肘往外拐的……那些事儿还是娘求你二叔去做的呢!”
说着,就连拉带扯地把王金贵拽到了下屋里。
王有道吓得感觉裤裆里好像真的湿了。
没过多久,旮旯屯寂静的街道上响起了警车和救护车不同节奏的名叫声。
一会的功夫,警车和救护车几乎是一前一后驶进王家的院子。
旮旯屯又发生了惊天动地的事情,第二天,深秋原本寂静了的街道上,又涌动着三一伙五一醋簇的村民,交头接耳地议论着昨晚发生在王家的事情。
说,王金贵从天而降,捉奸在床,把魏老三一棍子打成脑震荡,之后又割去了他的老二儿,被擡上救护车的时候还在神志不清,他被割下的老二儿还被他媳妇丘雅贤拿到医院去了,说还要缝合衔接……
当晚,王金贵昂首挺胸地上了警车,就像几个月前王二驴上警车的姿态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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