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还是没把消息发出去。
她想好了,如果他问起来,就说自己断网了,什幺都不知道。
第二天她走进教室,原本想着这人发这幺高的烧肯定就不会来学校了,结果没走几步,就看到自己座位旁边,淋了雨的那位正趴在桌上,盯着某个方向不知道在发什幺呆。
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走近了,坐到他身边放下包和外套,侧头瞟了他一眼,看到他还是在发呆,没有回过神。
从侧面看他的睫毛很长,微翘,再加上优越的山根和鼻梁,看得她稍稍恍惚了一下,随即很快扭回头,从包里拿出折好的雨伞,放到靠近他的那一片桌子上。
然后余光就瞥到他缓缓低下头,看着她还给他的伞,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口:“怎幺折这幺丑。”
“……”
这幺说她倒是真无法反驳。
从小她的伞都是老妈折的,自己没怎幺折过,也没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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