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无不肯,伴在苏莫尔身侧,一路闲谈他事。
走至半个时辰,眼见行人渐少,三人到了个清净巷口,有个小食摊子支在路边。蒙吉三两步跑过去,熟络地唤到:“米老头!”
一个满脸褶皱的六旬老人闻言咧着嘴笑道:“蒙吉今天这幺早来买米糊吃?”
蒙吉甩甩手,翻起眼皮,不屑道:“谁吃那娘们爱吃的玩意?甜索索的没个嚼头。给我来半斤酱牛肉,一碗汤面,再加个饼。二当家你呢?”
米老头这才点头哈腰的对着苏莫尔道:“二当家也来啦?吃点什幺?”
“来壶茶,一碗杏仁糊。”苏莫尔说完,寻张桌子落了座。
我也走到桌旁,方要挨着坐下,苏莫尔突然把那旧棉袍的包袱往我臀下一塞,“凳子怪脏的,垫着坐吧。”
待我反应过来时已是坐上了软绵绵的包袱。酸胀的臀股没一点不自在,反而舒舒服服的。这下顿时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去缝补什幺旧棉袍,他是特意打个包袱用来给我当垫子坐的。
“二当家,你看我这手脸衣服都洗的可仔细哩。还有这桌椅板凳,擦了好几遍,连丝灰都没有。”米老头手底下忙活着,嘴里敢怒不敢言地嘟嘟囔囔,“干了十几年的老摊子了,也没听谁说过不干净……”
蒙吉则是用一副看‘兔儿爷就跟娘们一样多事’的眼神睃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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