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娣在男人身下还不忘问:“我怎幺样你才能放我出去?让我见我小孩?”
洛格箍住她胳膊,膝盖抵住她的大腿,俯身盯着她看,表情冷静且自持,好像在思考什幺。但下半身却一直不停地耸动臀肌,一柱一柱地凿,就像他在交配场里进行的一次例行交配,近似动物本能的动作。
九娣曾多次观察,他即使下面勃得再硬,近乎疯狂抽插,他也不会射进她体内的。
他不像是个人,倒像是台永不停歇的机器。
九娣不懂这种忠于体制的虐待狂为什幺还会拒绝生殖?
但她更羞于承认的是,男人疯狂、变态、克制又不倦怠的交配方式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更重要的是,她在这种羞辱中竟总能感受到肉体深处强烈的回应。
“驯服,九娣,驯服,这是你最重要的一课。”
他气定神闲,冷静回答,就像通道里的机器人。
“我驯服!我驯服!”九娣觉得腿心处像是被捣成了肉泥,黏连汁水,滑腻绵痒,无力,无助,近乎决堤。
九娣难以控制自己的表情——脸部扭曲了,甚至可能是丑的,她越不想让他看自己这副模样,他越要灼灼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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