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区气候多变,深夜时下了一场雨。
邢战为司燕找到了一处避雨的位置,刚要转身去寻可用的木材重新生火时,蓦地被他拉进怀里。
「都流涕了还逞强。」他抱着她,又问了句:「疼不疼?」
她跟不上他的想法。 「属下不明白─」
「刚才那幺对妳,妳疼吗?」他碰着她微肿的唇,在心中对着一刻钟前需索无度的自己问责。
她摇头。 「属下不怕疼。」
司燕沉默。
是阿,他又忘了,她不怕疼。
他把她的臻首压在胸前,让她听心跳。 「说说看,如果妳爱上一棵树,要怎幺做才能让树感觉到爱?」
邢战没有多想的回:「属下会天天为树浇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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