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手掌如置火团,凌朗。应该急急撤回这大贼手,但他又舍不得,掌心那既软又弹的神奇美妙手感疯狂吸附既是父亲又是成熟男人的他,更神奇而该死,小乳珠刚刚好卡在他两指间……
他想,他是不是可以找个借口?比如云淡风清、一本正经、和蔼可亲的对女儿笑笑说,爸爸帮你检查经期后乳房可有肿块?但想到“经期后”,他脑满子都是安全期诸事相宜、宜插入宜内射宜灌满这些美妙的人间活动……
他脑里乱成一锅粥,其实也只不过耗时万份之一秒。
宝贝女儿路见不平一声嘤,挽救了他的尴尬。
急讪讪拿开大手,说了那幺多过份的话,最多落下一个猥琐的罪名,触碰了关键部位、事情的性质就变了,他仿佛看见他被当众浸猪笼的光辉时刻。
他浸猪笼事小,女儿名节事大。他有点失神。
“爸爸热。”她扭着身子咕囔。
“是宝宝热,不是爸爸热。宝宝喝多了,不能再喝了。”他回过神来。
“爸爸也热,爸爸身上好烫。”她继续扭着身子咕囔。
睡眸看着一脸醺红、满眼滟涟的宝宝,心头太痒了,缓缓低下头,他又像刚才在书房中那般、在她唇珠上方哑沉着声音说起更过份的话,“还有更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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