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为靥笑稍软心肠

英婉凝视他半晌,微一沉吟,微笑开来,慢慢道:“哥哥你总是说,我入了清阳殿,就该敞开了给你玩。所以眼下在这暖阁——是你敞开被我玩吗?”正说着,见一滴汗珠从他的鬓角流下来,凑上轻轻一吻。恰在她吻下之时,文睿凤眼乍张,目光犀利,浑不似情欲正浓,随即恢复往日慵懒。神色变换端只在电光火石间,英婉一吻尚未尽。

他一面心里慢慢忖:“不知死活,看你有几成本事,敢说玩我。”一面口中微笑道:“是啊,好妹妹,我给你玩。”英婉慢擡眼,撞入一双满是笑意的深邃丹凤眼中。因心忖:“可真难得,他说我玩他。”觉着有趣,嫣然一笑,纤手自是发急撸弄,玉掌拢成团,粗大龟头在她手中时出时没。

又凑来裹含他的薄唇,急切切辗转吸吮,痴缠缠勾吞津液。她本与他有些距离,此刻全然贴近,闻得他呼气愈炙愈热,自己更软更绵,那羞涩处经他数月玩弄,当下迫不及待沁出春水。遂越发意昏,喃喃又是诸如“哥哥的水儿滋味最好,洒与我好好吃一回。”等在清阳殿受调教时说的淫语。

听得他急喘闷哼,却终等不来他洒,英婉偎着俊脸,轻声道:“哥哥,我手儿都酸了。”擡眼见文睿已然满头大汗,不由道:“往日你总骂我能忍,如今见来,我可比你差远了。”文睿轻舒过一口气,方浅笑道:“明明是你不肯尽心,偏来怪我。”

如此无赖之言,惹得英婉微微笑靥道:“我哪有不尽心——大肉棒在我手上又肿胀又滚烫——是你咬牙不肯与我。”带着不自知的娇嗔。

文睿心中微微一动,暗想:“如此神色在清阳殿倒是难见,恩,我有时的确吓狠了她。”遂舒开俊眉,目光温柔,望着她,微微喘气道:“我坏,你乖不就好了。”

大手从她伶弱的后背慢慢滑落到圆润的臀儿,轻轻在揉;大肉棒紧紧贴着她的腿儿,微颤中似在叫嚣戮刺。如此克制的温柔,倒教英婉生出欲求不满的惆怅,销骨痒意在敏感身儿荡漾开来。故在他的怀中擡眼,秋波中除了情欲水雾,还有罕见的顽皮,微笑道:“近墨者黑,我也不乖了。”

文睿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微微一愣间,英婉已在绣衾内自除衫裤。心忖:“本想她在病中,打打手铳就算了。也罢,既然她自己有意,我何必装做柳下惠之态。”

若此想法,或只为自我宽慰——鉴于他步步为营的心性,来此本就为发泄连日郁压的欲望,不达到目的岂轻易罢休;况且以他对眼前佳人半年下来的洞察,难道判断她因婉转难忍而投怀送抱很难幺。当前他面色虽平静,实已燥热难耐,遂无暇自思,更不出言阻止,唯凝视着她,目光似有深情无限。

英婉面带春情柔意,轻轻翻身软坐在他身上,纤手握住那粗长炙热,扭着柳腰轻轻磨蹭。因偶撇到他的眼神,蓦地心念一动——曾经自己也这样坐着“吃”过阿骏,阿骏也是温情脉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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