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林原从上游下来与他们会合,三人把捉来的鱼放到一只鱼篓里,然后便转回了那座小院。
晚饭颇为丰盛,四人在院子里举杯对酌,朗月熏染着酒香,惬意又尽兴。
第五深好心情地多饮了两杯,虽未有醉意,却靠在扶襄的肩上不愿起,右手还与他牢牢交握在一起。
及至亥时,桌上的残局已收拾干净,林夫人早早便烧好了热水,催促他们先去洗漱。
厨房的隔壁另有一间房,是平时沐浴的地方。
扶襄站在浴桶边,试了试水温,对他说:“你先洗吧,”然后便要去解他的衣带。
这间屋子不大,灯火如豆,地上人影憧憧。第五深按住他的手,嗓音略显低沉,“我自己来,你先出去,乖。”
扶襄困惑地瞧他,又看一眼他包扎得厚厚的手臂,好笑地问:“你还有伤呢,自己怎幺行?”
第五深用力捏了捏他的脸,微微弯下腰盯着他的眼睛,语气危险,“宝贝,我哪里不行了?嗯?”
扶襄与他对视,无辜地眨了眨眼。第五深心痒得厉害,指腹在他的脸颊上轻轻蹭过,然后依然坚持把人关到了屋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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