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抹的药膏溶在不断涌出的浊液里,浸湿狐毛,流这幺多水,里面根本无法上药。
殷瀛洲心下暗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皱眉不应。
确是他过了,不该用这些腌臜玩意儿糟践她。想也知道,风月地里甚么肮脏下三滥的东西没有?春药必然厉害持久,连贞节烈妇都能调弄成只知撅起屁股求男人狠干的放荡娼妓,药性霸道可见一斑。不知这药性几时能消,幸而只作外用,若是内服,更要生出许多事端。
美人目光迷蒙涣散,犹不肯松开绕在他颈后的手臂,恨不能长在他身上,撒娇不依,“我热……”
“奶儿也胀,要吸奶水……哥哥你快来疼我……”
她胡乱向下摸索,手指抖着去解那混着金丝织就的松叶纹藏青玉带,带钩束得紧,她只能徒劳地抠弄,虽使不上丁点气力,这条华贵锦带还是抠出了线头,可殷瀛洲又岂敢推开她。
身子里热浪一阵紧过一阵,两颗桃子仿佛也不一样的沉。
攒了一夜奶水的左乳胀得似要裂开,奶汁滴滴泌出,沉坠得她坐也坐不稳,软趴趴地伏在他怀里。
美人肌肤湿湿润润,奶汁流过胸口红珠顺着乳沟消失在腿心,亦沾湿他胸前衣襟。
淫欲的火焰烧得她要疯,袅袅已无暇去想羞耻心是甚么,捧起这只正喷着奶汁的奶团直送过去,连声求他:“好哥哥,你吸一吸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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