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稍有失眠,盯着个黑眼圈躺在床上看天花板,天花板上纹落曲折离奇,而我思绪却从昨晚妈妈聊天记录渐飘渐远飘到天边,然后打了个360度回转回到我的身体里。
越来越觉得“妈妈”这两个字我叫的是有些恶心,叫“老妈”又显得太熟了到时候碰面脸上不得塞个火球,直呼其名又他妈不太礼貌。
思前顾后思来想去我终于定格了“我妈”这俩字,便宜实惠又有用。
早上6点多的时候,郝律师就已经打了电话,通知我快点到达他的律师所,说什么我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说我尽可能这几天都和他呆在一起。
我他妈又不喜欢男人我跟你待个毛线一起,扭头撇撇嘴自动过滤掉了这句话之后我才开始认真听他讲有用的东西。
这其中最让人头疼的就是就是几百起债权转让问题。
资本间的交错持股已经不是什么大秘密了,而之间的债务问题又是格外复杂,郝律师的桌子是云南檀香木的,阔气的一批。
但桌子上眼前这近三十公分厚的债权转让书,让我瞬间觉得这桌子不阔气了,而是觉得它充满了消费主义的腐败,这张桌子是在挖共产主义墙角!
我穿上了西装,打好了领带,戴上了我爸最常戴的那只手表——手表是我小时候我爸在淘宝上买的,七百块钱两只,送给了别人一只,自己戴一只。
后续内容已被隐藏,请升级VIP会员后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