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今天辛宝珠仍然是要做少女样式的打扮,可是却抵不住她眼中凄惨的荒凉。

她昨夜是同程艾伦在二楼的旧闺里彻夜狂欢,喝了不知道多少瓶酒,又抽了几根大麻香烟。

总之最近她的生活便是如此荒诞糜烂,与靳政离婚后,她与新欢之间没了阻碍,总是堂而皇之在一处消遣取乐的。

法律如今都不能约束她,她还怕什幺呢?

总不会有人来在意她的种种不堪了。

可惜沉湎于酒精和药物的睡眠质量并不算太佳,天边才泛起一丝鱼肚白,她就已经从对方的温热臂弯里惊醒了。

耳畔细密密的全是冷汗,梦见的是母亲过世那晚。

那时候蔡珍珍重病在床,恶性肿瘤压迫神经,有时糊涂起来,都忘记靳政对辛家做过什幺好事,还是对好女婿依赖有加。

她捏着自己的手放进靳政掌心,好用力,都把她掐出白痕,叫他一定照顾自己的宝贝女儿。

辛宝珠婚后早因严重缺勤而在英肄业,除了一个辛三小姐而后变作靳太太的名头,确实还没在这富人圈子里凭自己的本事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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