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朗,落在竹林里投下一片婆娑的树影。而在拢音极好的温泉池中,少年从身后抓住卞昭的腰,肉棒狠命往深处挤,刺毛球挤压着深处的嫩肉,引起一阵阵颤栗。池子里的水随着操干的动作溢出,温季佐把人逼到池边调换了个姿势,抱着卞昭上下颠簸。
淫穴次次卖力绞住那球肉刺,抽搐一般痉挛着。卞昭身上的旧疤被修长的指节抚摸着,又被温季佐探出舌尖细细舔舐。伤疤比正常皮肉要更敏感,他埋头舔舐着锁骨处的长疤,手指顺着卞昭的脊背抚摸,抚摸着每一条淡色的疤痕,一寸寸像是在确认。温季佐的腰肢有力,抽动时像只初长成的小豹子,比之前捂着手炉蹙眉的病秧子模样不知有力到哪里去了,他时不时一个狠顶把卞昭操得一个颤栗,话都连不成字句,咬着牙泄出些呻吟来。
小皇子的手指握住两团软肉揉捏,柔嫩的乳尖被用指腹掐着,硬挺挺的。女子的乳头是最吃不起痛苦的部位,卞昭这一对椒乳又长期被缠胸布裹着,敏感得要命,小皇子三两下掐弄让人手足无措起来,滑腻的乳房露在水面上,被抓住狠狠揉捏又松开,留下颇为明显的指印。
“昭姐姐,你过了年还要去海兰儿吗?”温季佐整个人都贴在了卞昭的脊背上,撩开贴在她脖颈处的发丝,鼻尖轻轻蹭着那处,温热的鼻息尽数落在敏感的皮肉处。
卞昭打了个寒噤,却还是照实回答:“楼主暂时没有吩咐,应该是留在京城。”
“那还是留在我这儿?有你在还放心些。”小皇子一边说一边不轻不重碾磨了几下,碾得花径酥麻紧缩,涌出一大股蜜水来。卞昭耳根被这几下操干操得红透了,双耳红似春半桃花,也似盛开的牡丹,她泄了力气,腿间一道红沟露出来,被笔挺粗长的肉棍操到深处,小皇子还要从身后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一次次顶到深处又拔出,极快地抽插着。快感在花核处蓄积着,随着温季佐气喘吁吁的操干变得愈发强烈,少年察觉到昭姐姐夹自己夹得越发得紧,手指拨开花唇捏着柔嫩滑腻的肉核玩弄着,用指甲去刺探入口,顶得卞昭小声求饶:“殿下……不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又被操了两下,温季佐一副混不吝的模样,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语气:“不可什幺?昭姐姐不可?”花心被阳物带得吐吞出入,肉刺一直抵在花穴深处,被突然凶狠的一阵乱捣,弄得她星眼朦胧,伸手抓住温季佐的指节微微攥紧求饶。
温季佐的心砰砰跳,含住昭姐姐的唇又亲又嘬,他张口在卞昭的肩胛骨处落下一个咬痕,怀里的暗卫挣扎了一下,又僵住任凭他留下痕迹。温季佐卖力抽插了几十下,抓着卞昭的腰痛痛快快泄了出来,射出的阳精都被裹在了如意风流袋里。少年解下来袋子,和她又亲了亲,这才换好衣裳回宫。
温季佐回宫便要扮出一幅病怏怏的模样来,他脸上扑了些粉,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厚而温暖的披风一裹,更显得弱不禁风。回宫后侍女下去给他煎药,苦涩的药味飘散开来,小皇子走进书房开始看各类密函,暗卫不能露面,卞昭便藏在了屋顶。
温季佐身体不好,书房里放了三四个暖炉,烘得整间屋子都暖烘烘的。他时不时擡头去找卞昭,但暗卫哪有那幺容易被察觉,温季佐瞪着眼也没找到卞昭藏在哪里。论起内力,卞昭的内功还是要好太多,除非功力在沈晔那个层位,不然少有能找到隐藏了气息的卞昭的。他努力搜索了一圈房顶,始终找不到卞昭,瞪得眼睛疼,索性叹了口气继续看密函。
小皇子近日和些文官来往较为密切,过不了多久就是祭天的日子,他和两位皇兄要随父皇赴宗庙行祭奠礼,读祭文官朝列大夫、行秘书丞、还有礼部的一系列官员——礼部尚书、侍郎附、礼部郎中员外郎附,林林总总都要交往。父皇年老体衰,大多时候不过问朝政,大权落在大皇兄手中,这次算难得的和父皇一起出行的机会。除了要防备路上的意外,还要当心看不见的诽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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