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涂着血红色甲油的手在掐指算着什幺。
“三……四五,五天了衍哥,衍大爷,你已经连续来了五天了,你不去找小宝贝你天天来我这干什幺?你不上课吗?”
闫美焦仰天长叹,明明上次都把他吓跑了,怎幺又赖着不走了。
来也就算了,还要带着装备和资料来,大大小小的相机在陈列柜里鸠占鹊巢,长桌上横七竖八尽是书册纸张和废旧胶卷,这里俨然变成了他的工作室,麻烦交一下租好吗?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周衍从画册中擡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没有地方可以去?”闫美焦险些抄起扫帚扔过去,“你是个流浪的小孩吗?”
房子数一数比她那破自行车的辐条还多,也亏他说得出口——行吧,又在状况外了。
眼看着周衍自顾自地继续翻起册子,闫美焦知道他重新进入了无法交流的状态,于是翻个白眼准备离开。刚要转身,那个沉静如画的人却开了口。
“我好像真的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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