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军

昏暗脏乱的起义军营帐,杨九郎再次被轰天的鼾声吵醒,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的他正要开口斥责,看到面前睡成了一个海星的黝黑大汉瞬间没了脾气,对,这里不是他的杨宅,打呼噜的不是他的贴身侍卫,睡在自己身边的不是最爱的那个人,他现在只不过是起义军刺客队的一员,没有人再会称呼他为杨少帅,只有隔三岔五的暗杀任务,和无休无止的训练。

他坐在床上出神,突然队长的副手蹑手蹑脚来到营帐里,告诉九郎,李九春队长让他过去一趟,九郎无奈地拍了拍脑门,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看来是九春差不多到发情期了。

九郎披上了一件斗篷,尽可能磨蹭到了队长的帐篷前,都还没拉开帐篷的门帘,他就嗅到了从缝隙里溢出来的蓝莓味,没错了,就是发情了,还是不愿意用抑制剂的那种,九郎拉开帘子进了队长的帐篷,帐篷里的景象对他而言早已是见怪不怪了,刺客的黑色紧身衣被随意地扯开,两腿之间鼓着一大包,过于快而炙热地喘息着,眼角挂着生理泪水,全身本来冷白的皮肤透着一股不正常的潮红,如果是别的乾元,估计早就忍不住扑上去了,但这一切对于九郎来说只是令他感到恶心,冷冷地说:您抑制剂放哪儿了?床上那人则是一直哼哼着淫靡的音调,双手不停地自渎,喃喃地说着:九郎,九郎过来……

九郎很不耐烦地砸吧了一下嘴,生理上的诱惑确实也令他有些燥热,但他一点点信息素也不肯释放出来,不肯给眼前已然发情的坤泽一点点安慰,九春对着九郎的方向捞着空气,似乎是意识已经不清楚到了无法判断九郎离自己有多远:九郎,快过来,我要你,干我……

九郎白了他一眼,要知道坤泽如果既没有抑制剂也没有乾元来帮助,要想自己度过发情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他开始在几个包裹里翻找那个对于军人来说非带不可的抑制剂,可还没有找打,九春就扑到了他的背上,对着他的耳朵呼着热气,用涨热的老二磨蹭着他的屁股,九郎很不耐烦:队长您等会儿,我给您找抑制剂。而九春根本没在听,手伸进了九郎宽大的斗篷里,开始用他滚烫的手急切地抚摸他的背,他的腹肌,他的胸肌,他的乳头,九春富有技术地揉捏九郎的乳头,生理的刺激让九郎不禁皱眉,淡淡的烟草味信息素散出来了一点点,获得了慰籍的九春疯狂地舔着九郎的后颈,九郎被刺激得不行,压着嗓子说:队长您放开我,抑制剂我给您找到了,您快喝了吧。九春贴在九郎的耳边用气息说:九郎,干我,否则,别怪我……说着用手指捏了捏九郎的项链坠子,那是他的妈妈在他成年的时候送给他的,而现在,这个吊坠居然成了这个队长威胁他的暗号,当初就是因为随父帅一起出征剿灭起义军,结果被突击埋伏死伤惨重,父帅被杀,母亲被俘虏,起义军勒令杨九郎为刺客队工作,否则就会把他的母亲先轮后杀。

九郎咬着牙锤了一下地面,不再压抑自己烟草味的信息素,顿时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蓝莓烟香,闭着眼睛转过头狠狠地吻上他的唇,不带一点温柔,不带一点疼惜,但恰好,九春就喜欢他这个粗暴的样子,唾液不断流出,一只手揽过九郎的背,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老二,有节奏有力道地揉了起来,不一会儿就让九郎双的稍微松了口,九春跪下来,用嘴叼着他宽松的睡裤腰,轻松把睡裤扒了下来,内裤包着的一大包,那容量让九春意乱情迷,隔着内裤舔了上去,唾液濡湿了内裤,隔着内裤的传过来的热量让九春两眼失神,隔着内裤传来的口交的快感让九郎很舒爽却又感觉不够,九郎也不打算忍了,直接把九春扛起来扔到了床上,一把扒下了他的裤子,用手上下撸动起了他那半硬的老二,另一只手伸到后面给他扩张,却发现他后面一直含着按摩棒呢,一下子拔了出来,紫色的按摩棒上沾满了迷乱的液体,看来也不需要扩张了,这人早就准备好了自己,九郎加快了撸动的速度,伴随这随时溢出来的水果味的呻吟,九春说:我不要这样射,干我,我要你把我操射。说着就伸手去够九郎的老二,扯下他的内裤,他可怕尺寸的红的发紫的阴茎就一下弹了出来,赫然映入九春的视线,他贪婪地吞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咬着下嘴唇双眼失焦地望着九郎,赤裸裸的勾引,但九郎其实并不接受这一套,只是无情地把他翻过来,让他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扶着老二在早已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了两下,让穴口的肉变得酥软,一下子把整个老二塞了进去,九春爽的一下子喊出声,后背弯成了一个勾人的弧度,九郎把着九春的纤纤细腰,其实这也是一个极品的好腰了,但就是感觉差点味道,九郎一下一下地用力操着身下的这个起义军刺客队队长,在帝国里让人闻风丧胆的贵族杀手,但九郎为了让自己好好完成任务,一直在脑子里想着另一个人以前被他亲吻的样子,信息素不断释放,九春早就已经软成了水,前列腺的敏感一直都在被撩拨,九春很快就射了出来,爱液大量喷出,把九郎尚在他菊穴里的老二刺激得差点也交代了,九郎双手抚上了他的乳头,轻轻地揉搓,不像之前那幺粗暴了,在这样的爱抚下,九春很快又硬了起来,九郎经过一小会的休息也再开始了活塞运动,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九春被操射了五六次,九郎粗暴地咬开了后颈的腺体,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老二怼开了他的生殖腔,成结,标记,九春也在前列腺高潮之下不停抽搐,仿佛飞上了天堂,九郎则是仰躺在他旁边,并没有打算好好爱护爱护这个被操得坐都坐不起来的美人。

躺了一会之后,披上斗篷,回了自己的帐篷。

日子就这样索然无味地过去,九郎被迫为起义军做事转眼就是一年,九春挺着他的肚子还是三天两头的让九郎去他的帐篷里,最开始的三个月,九郎一直假装着说孕早期对孩子不好,推辞拒绝了,但过了三个月之后,九春似乎因为荷尔蒙的问题而更加频繁地找九郎,九郎真的是无比头疼,跟自己不爱的人上床本来就是煎熬,更何况自己还走火地想着别人的样子永久标记了这个暗杀队长,现在总部的暗杀任务一点都没减少,他也不能真的就跟队长的宠物一样不出去执行任务,三天两头也需要半夜溜进城里制造一点杀戮,而现在这个九春还老是缠着他,让他更为不爽,他要是没法好好完成上峰的暗杀任务,母亲的安全依然得不到保证。这样的高压生活外加九春的压榨,九郎这一年里瘦了很多,从原来的微胖肉团团变成了现在棱角分明的散着微微寒气的正经型男,眼看九春还有大概一个月就要生产了,他被总部接回大本营去调养,他是难得高级间谍人才,不能在野外生产,以防意外。

九郎以为终于可以送一个月的气,上峰的一个直接命令让他刚从地狱上了云梢就再次堕落了进去,命令他刺杀帝都新上任的大帅张云雷,好极了,父帅被杀,自己和母亲被俘虏,皇室扶植了这个从小在父帅身边的学生为新的大帅了,那孩子比九郎自己小了三岁,今年也才刚刚二十一岁,这幺早就被任命为大帅,看来这一年起义军的工作很到位呀,帝都已经没有什幺可用的人才了,才不得不启用这幺一个年轻人的吧,不过也说不定,张云雷跟父帅学习军事和武艺其实比自己早,小时候九郎比较想成为文臣,是到了快二十岁才开始学习军武的,其实那孩子功力应该非常扎实,就是没有亲眼看过。

次日深夜,九郎和另一个暗杀队员到新的帅府踩点,新官上任的,里里外外的卫兵都不少,好不容易潜行到大帅的卧室,门外却没有卫兵,本以为这是新官上任没有经验,自己不在卧室就没有安排卫兵,这不是让人在房梁上就能看出来屋里有没有人吗,刚打算直接掉头去书房,九郎却感知到了一股不算淡的锡兰红茶的味道,现在这个时间的茶香显然是不合理的,同行队员却似乎根本没有察觉,看来这是谁的信息素的味道,而中庸是感觉不到的,九郎也没有多说什幺,跟着队友去了书房,也没有找到大帅,天色已经有点亮了,两人没来得及真的找到人就匆匆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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